“做噩梦了?”
卫望楚的声音忽然在窗外响起。
芽芽理了理衣裳,又穿上一件厚实的夹袄,这才起身打开半扇窗户。
“你怎么又来了?”
男人堂而皇之的从窗户里飞身进来,语气里尽是委屈,“好几天没见了。”
芽芽无语的看了他一眼,“阿娇和小杏在这就住了两晚上。”
男人捏了捏她的小鼻子,“两个三秋,六年了,你说久不久?”
芽芽猛地打了个冷战,“你,你手怎么这么凉?”
说着,从被窝里掏出一个汤婆子塞给他,“你在外面等了很久了?”
男人握着温热的带着她体香的汤婆子笑了,“还好,我来的时候你睡了,便没叫醒你。你怎么睡的这么早?还是昨天夜里没睡好?”
少女嗔怪的看了他一眼,“我睡了,你怎么不回去?现在天冷了,在外面罚站好玩啊?再说,你就不怕被我爹看到?”
男人笑着看她,“我知道你是心疼我,怕我冻着。”
芽芽不好意思的别开头。
“刚刚你自言自语什么?你觉得谁在说话?还是又做梦了?”
少女苦恼的趴在桌子上,“倒也不是噩梦,就是,就是梦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