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年不见,你变了很多。”
卫望楚又给他倒了一杯,依旧滚烫到冒着青烟。
“你说错了,我是一朝国师,怎么可能会有这种大逆不道的想法?”
“他杀了你的爱人和女儿,你有这想法并不奇怪。”
了闻大师哭笑不得,“你这是要害我满门抄斩?”
卫望楚道:“满门?你如今不是孑然一身?何来满门之说。”
顿了顿,他又加了一句,“你的满门早在二十几年前就被屠了,不是吗?”
苍老的脸顿时肉眼可见的颓败下来。
“你是如何知道的?”
“知道就是知道了,怎么知道的又有何重要?”
卫望楚摸了摸腰间的荷包,那是芽芽年前送给他的年礼,上面绣了一只飞鸟和一片芦苇荡。
“不过,我要告诉你的事,我对这件事没有兴趣,不打算做什么皇帝老儿。”
据说,了闻大师从卫望楚家回去后,病情更严重了,卧床三日不起。
于是,民众开始惶惶不安,眼前这好日子是因为贵人们有求于卫望楚才得来的,若是卫望楚治不好贵人的病,那他们是不是就打道回府了?
救济粮还发不发了?
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