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早前见别人做过,最近忽然又想起来了。”
见别人?
“姑娘?”
能耐着性子做胭脂的,肯定不会是男人吧?
芽芽不由侧目看他,难道又是他被水晶塔勾起来的前世姑娘?
没完了?
卫望楚抬头,细长的眸子缩定少女的脸,静静的看了一会儿,忽然展颜一笑,“你吃醋?”
他的笑来的太突然,芽芽顿时愣住了。
为什么夏花明明比春花璀璨多了,可大家却逗说春花秋月,盛赞春天的花朵?
因为严冬在前,万物干枯,对照之下,春花便显得格外烂漫。
这道理放在卫望楚身上尤其合适。
一个素日里极其冷清的人,几乎看不见什么笑模样,除非你盯着他的脸放大多少倍,仔细的找寻,才能找到一点点嘴角弯起或者眉眼柔和的证据,当成笑来看待。
所以,每次他笑,芽芽都有一种冰雪初融,万物始苏的苏感。
是的,很苏。
从心到皮,苏个彻底。
看着她呆愣愣的傻样,男人的笑意更浓。
“好看?”
芽芽道:“好看。”
上次她说好看,男人害羞的耳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