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子走不开,叫我送你们回去。”
“有人生病了?”
穷七“嗯”了一声,叫车夫开路。
先送了周俊臣回县学,又送了周阿娇回家,最后芽芽和安柏姐弟回家。
进门前,穷七道:“芽芽姑娘,主子说了,现在这世道不安全,请您出门一定带着主子,万一主子没空,请您带着小米和小狸。”
自从卫望楚躲人躲到芽芽家来,小米和小狸便幸福的凑了一对。
芽芽心头忽然升起不太好的预感。
想着姜夔说的国师和奎将军、先承德太子,不由对卫望楚有些担忧。
卫望楚一口咬定自己不是承德太子的儿子,不想当他们的少主,更不想去和皇室争夺什么皇位。
可是,他说了能算吗?
他一个人怎么和一帮承德太子的死忠抗衡?
那帮人汲汲营营二十几年,怎么可能轻易放过他?
那日,卫望楚道:“国师便是我师傅明空道人。”
芽芽先是一愣,继而有些明了。
“他说诈伤?闭关就是为了护你周全?”
男人点头,“可以这么说。”
“自你小时候便在你身边的那些人也是承德太子的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