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安年,我是武表哥。”
肖武摇着拨浪鼓,逗弄着小床里的婴儿,才刚睡醒,一双大眼睛黑溜溜的好奇的看着眼前的青年。
肖蝶儿道:“你姑父说双双那天烫伤了,她怎么样了?”
“没事,起了些泡,擦了卫大夫的药已经好些了。”
肖武垂下眸子遮住眼里异样的情绪,“哦,对了,芽芽好点了没?”
“芽芽?她怎么了?”
肖蝶儿压根儿不知道芽芽吐血的事,肖武顿时了然,毕竟小姑在月子里呢,不告诉她也是正常。
“哦,好久不见芽芽了,还以为她病了,她没在家吗?”
肖蝶儿哑然失笑,“她哪里病了?好得很呢,现在根本不着家,整天在外面疯跑,马上就药及笄嫁人了,还整天和个疯丫头似的。”
肖武咧嘴而笑,“就是疯丫头才讨人喜欢呢。”
二人又说了一会儿闲话,肖武起身告辞,肖蝶儿留他吃饭,肖武婉言拒绝了。
张婆子送到门口,肖武道:“张婶子,我替我娘给您道歉了。”
说着,鞠了一躬。
“别,别——”
“张婶子,您听到说,我问过了,那日是我娘撞了您,才导致拿盆水泼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