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有官兵把守,周阿娇许是去上茅房,或者是去院子里转转。
可是过了好久她都没回来,周杏就觉得有点不寻常。
她不好意思的看着芽芽,“我总觉得阿娇她似乎对卫大夫有些什么不该有的想法,我以为她是偷偷叫了卫大夫来,说什么事,就干脆不睡了,躺着等她回来,好警告她一番。”
她的确等到周阿娇回来了,她换了一身衣裳,换了一身半透明的黑色罗裙,头发也变了。
“她那衣裳在月光下一照,几乎就是透明的,朦朦胧胧的能看到里面的一切,白白的腿,粉色的肚兜,就连……都看的出来。”
周杏脸色变的更白,眼里隐隐透出一股恐惧。
“最关键的,她,她的右手,似乎血淋淋的,她嘴里唠叨着什么‘晦气,碰到了硬茬’之类的,我,我不知道她什么意思,我,我看到她进了门就坐在地上打坐,坐了很久,然后她手上的血忽然就没了。”
她脸色白白的看着芽芽,“真的,她没洗,也没擦,就,就忽然就没了,我都以为我自己眼花了,可可屋里还都是血腥味呢,我一定没有眼花。”
芽芽听的有些心惊肉跳。
周杏这些话若是说出去,周阿娇杀人的案子就能板上钉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