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里面都是银票和碎银子,几乎是整个家的全部家当。
“婉姐姐过阵子就要回广州了,我去陪她住几天,你也知道,她来往的都是达官贵人,我虽然是农家妇,到底也不能太失礼,多带些襄阳的衣裳,别给她丢了脸。”
说的合情合理,头头是道。
周致远看着她的荷包,道:“这里头装的是什么?”
祝青莲看了一眼,面不改色心不跳的道:“这里?装的是两块裹胸布。”
说着,她脸色微微红了一红,“出门在外,这样,嗯,不好看,不安全,我在婉姐姐那里,就裹着,一点也看不出他们来才行。”
说着,俏皮一笑,压低了声音道:“这里只能你才能看。”
那娇俏可人的样子好像十几年前,好像她的眼里只有他一样。
若不是昨夜亲耳听到她与人调情、苟且,他万万不敢相信,她才和别人环好,一转头,就对着自己满嘴情话。
如今的她这样,以前的呢?
孙小荷死前憔悴、失落的样子再次浮现眼前,心里犹如万只虫子在爬,噬心之痛,后悔之极!
“打开!”
周致远的声音猛地拔高,吓的祝青莲一个哆嗦,她嗔怪的看着他,“打开就打开,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