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没瞧他们一眼。
自顾自的走向神座,甩开披在身外的彩缎披风,奚星河凤目一挑,转身朝向众人。
“既然你们都知道天怙星的事了,那我也就直说,从今天起水河族的所有兵力只准用来寻找天怙星,祭祀的事谁都不许再提!”
说罢,他用余光扫了一圈大殿。
大殿内顿时鸦雀无声。
就在众人左顾右盼,互相掂量着看谁会是第一个站出来的出头鸟时,一位头发花白的老者拄着拐杖率先走到了大殿中央。
长白长老朝奚星河躬身作揖,操着低沉涩哑的声音缓缓的说:“星河大人,您三思啊,万一天怙星找不到,再耽误了献祭的最佳时机,那咱们水河族的命运便是岌岌可——”
“危言耸听!”
奚星河瞪着通红的眼睛,愤怒的看向老者,这些老东西总是有各种理由来挑战自己的决策。
“听你的意思,是觉得本王永远都找不到天怙星吗?”
声音的主人目光似血,仿佛瞬间便要将眼前的一切覆手推翻。
事实上,奚星河继位不过数十年,族中部分长老都在为这个年轻的王能否胜任河神一职而担忧。
久而久之,这帮反对的声音便自觉结成党羽,与奚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