O……BOSS……”
只裹着一层浴巾的童宛,牙齿直打颤,一时也分不清是被冻的,还是被吓的。
“……你那边什么情况?”奚星河听觉敏锐,童宛一出声他便发觉不对劲。
“那个……”童宛的心脏几乎骤停,“你能来一下嘛?”
“……?”奚星河有些意外又有些无语,他打给她是为了让她把昨天的会议纪要整理出一份给到自己,另外也是顺便检查一下童宛到底有没有端正工作态度,怎么现在到反过来被她提了要求。
“有事吗?”他郁闷的问。
“有……有一点……”童宛说。
“急不急?”刚洗完澡的某人只穿了件底*裤,脚下的拖鞋也是湿哒哒的,这会子正站在镜子前擦头发,他是真不想出门,尽管童宛的房间就在他隔壁。
“出人命的那种。”童宛哭腔几乎要飙了出来。
“……”他放下手里的毛巾,“等着。”
披上浴袍,顶着半干的头发,奚星河极其不情愿的推门出来,步子还没迈开,身体却一百八十度转了个半圆,直接来到了童宛门前。
“咚咚咚!”
房门被奚星河的一只大手一顿无情猛敲,他又是一贯的冷淡态度,“里头喘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