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位死侍低身上前,将手里的淡黄色信封呈到了奚星河的面前。
奚星河半眯着眼睛靠在池边,氤氲的水雾打湿了他额前的卷发,水滴落到他蜜色的胸膛上,顺着精壮的肌肤纹理,缓缓朝下。
他伸出手,缓缓接过了信封。
乌满特有的隽秀小字,整整齐齐落了两行。
奚星河盯着那两行字看了半天,幽深的瞳孔蓦地一缩,指尖的水珠染湿了纸页上那最熟悉的两个字——童宛。
童宛。
奚星河的指尖颤了两下,脸上满是难以明说的情绪。
“乌满还说了什么?”
奚星河一个响指,就见那张纸页凭空消失在了空气里。
“大祭祀说,那个人既然已经见了光,事情可能就不止您一个人知道了……”死侍恭敬跪拜在一侧,“您应该早做准备才是……”
奚星河顿了顿,此时的脑海里忽然又浮起了那张让人束手无策的脸。
心里又是一阵莫名的心烦。
“行了,都退下吧。”
他微微抬了抬手指,眨眼的功夫就见那几名死侍悉数消失在房间里头,刹那间,只留下一阵急促的衣风带动着旁边的窗帘一起摇摆起来。
正赶上Michea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