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间。
童宛给江达去了条短信,大致解释了一下自己搬到别墅来的前前后后,以及自己是如何在与奚星河的斗智斗勇中顽强的存活下来的。
江达收到短信的下一秒便又给童宛回了过来,但这一次却只是一段极短的回复:挺好的。
童宛看了半天也没有意会出这“挺好的”究竟是个什么意思。
……
一转眼,又过了大半个月。
在此期间江达再也没有找过童宛,同样再也没有找过童宛的人还有林关。
酒吧里。
红男绿女们围聚在嘈杂、迷乱的舞池中央肆意扭动着腰肢,语言六色的灯光是荷尔蒙的催化剂,震耳欲聋的DJ音效将现场的氛围推向一次又一次的高潮。
与如此喧嚣相反的同一空间里,林关垂头撑手靠在吧台,这是他今晚喝的第九杯威士忌。
“再给我一杯。”
林关将杯子里剩下的一半液体一口吞进,杯子随手一扔,玻璃杯底“哐啷”一声撞在了吧台上。
吧台后的调酒师抬眼瞥了他一下,冷冷翻了个白眼,“杯子跟你有仇?”
“酒。”林关没抬头。
调酒师的嘴里啧出了一声不太友好的声响,捡起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