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陈年老雪,又厚又硬不说,铲起来就像是黏在地上似的,硬的像砖头。
“嘿,我还就不信了。”童宛咬着牙,又是几铲子。
结果可想而知。
与此同时身后响起了奚星河冷嘲热讽的拍掌声,“精彩精彩,继续。”
“欺负人。”童宛将铁锹重新扔给了奚星河,扭头朝不远处的鱼池走。
可还没走几步,衣领子一轻,她被人像小鸡似的给拎了起来,拖了回去。
“雪人还没堆完,别乱跑。”奚星河赌气般把童宛重新塞到雪人的面前。
一旁的老太太无奈的摇头笑了笑,识趣离开。
此时偌大的私人小院子里便只剩下奚星河和童宛两人。
“这不是堆完了嘛。”童宛嘟着嘴。
“还差个东西。”奚星河慢悠悠的转了转下巴,用眼神指了指雪人脑袋,“鼻子。”
“这个简单啊。”童宛拍了拍手,低头从衣兜里掏出了那枚弯弯的挂坠。
“用它。”说罢,童宛将坠子顺手塞进了雪人的脑袋上,完事还不忘得意的自我欣赏起来,“完美,简直是鬼斧神工。”
“是我堆的……”奚星河哼了一声,把铁锹扔到一边,从衣兜里拿出湿巾擦了擦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