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羞涩,微微垂眸更显得国色天香。
唐楚的头发还散着,就是等赵夫人过来给她做最后的梳头。
本来这个步骤应该是唐楚的亲娘来做的,但是唐楚的亲娘早早就离世了,唐富长也没有许续弦,一合计就让赵夫人代替这个职位了。
毕竟,干娘也是娘嘛!
“一梳梳到头,无病又无忧,二梳梳到尾,永结同心佩,有头又有尾,此生共富贵。”
唐楚一头浓密的黑发被一梳子一梳子的梳下去,赵夫人口中喃喃自语念着吉利话。
外头一个身影,躲在门后面早已经泣不成声。
唐富长哭的一整个人都缩在外面的门缝中,还是鸦雀发现了他,强行拉着他去洗漱了一番。
唐楚似乎有所感应,往门边看了一眼,门边只有几只飞鸟,惊惶的朝着天空飞走,并不见人影,他又低下头,任由其他的婆子在他头上,来回活动,将她的青丝挽成妇人发髻。
“不行,不行,不能进!”
赵家的几个儿子站在门口堵着门,不让邹时焰进去,他们都知道邹时焰是个武将,故意为难邹时焰,“给咱们做一首催妆诗。”
邹时焰并不太会作诗,但是这难不倒邹时初呀,只见他小脸一扬,利落的吐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