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初佛了,他跟着哥哥嫂嫂回门的时候,一下子就奔到了唐富长身边,言辞恳切,双眼亮晶晶,就好像一只看见骨头的小狗,“伯父,我求求您了,您去将军府住吧!”
听了邹时初的描述,唐富长的脸都黑透了。
可是他当人爹爹的,总不能跟自己女儿讨论这种事吧,这种时候他就很痛恨自己,怎么不早早找一个续弦,哪怕是为了女儿不受欺负,也应该找那种翻不起风浪的老实人呀,起码在像今天这种时候可以跟女儿聊两句,知道女儿过得好不好。
可是他没有续弦,他就只能干巴巴地问女儿,“都还好吗?”
“挺好的。”唐楚容光焕发,眼角眉梢之间比以往更加娇艳了。
唐富长又不是没有成过亲的愣头青,还有什么不明白的,撇开这件事不谈,准备问一问唐楚将军府的情况,可他想了想,还是住了嘴。
按照邹时初所说,这两个崽子三天都在屋里,唐楚能知道些什么,估计啥都不知道吧!
那他要是真的问出来了,尴尬的还是他自己。
不能和唐楚说这些事,不代表唐富长就会沉默,一吃完饭,他就把邹时焰叫到了书房。
“大男人应该顶天立地,有自己的一番事业,你如今的功绩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