泪水模糊了视线,可唐楚恍若未觉,一点一点又慢悠悠的看完了信,才展颜一笑,“知道你过得好,我就放心了。”
这是谢瑶瑶写给她的信,只是告知他们如今居无定所,到处游玩,并不能回来参加唐楚的婚礼,特意送上贺礼,也让唐楚不用挂念她。
信写的很简单,可就是这简简单单的一封信,却成了唐楚的念想。
唐楚将东西收好,锁在自己的柜子里面,时不时就要看上一眼,还没缓过劲来,外头就有人匆匆来报。
“夫人, 皇上中风了,咱们将军已经进宫了,让奴才先给您说一声,免得您着急,将军说,他无事,让夫人不必忧心。”
唐楚知道这是赵箬竹出手了,尽管知道赵箬竹的计划,她还是忍不住担心。
宫中。
赵箬竹看着床上的皇上和已经带兵把皇宫围起来的邹时焰,唇角勾起一抹讽刺的微笑,坐在皇帝床边,“皇上,该喝药了。”
“是你!”皇上指着赵箬竹的鼻子,“就是你要害死朕!朕没猜错!是你要为了你儿子弄死朕!哈哈,外头都说朕是昏君,都是你这个贱人搞的鬼!”
赵箬竹十分淡定,她早在皇帝要对她孩子下手的那一刻对皇帝就没有感情了,“皇上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