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最有力的证据。还有一些小花生们用八倍镜观察过后,发现金霏霏手上的戒指是这个情侣对戒的高仿款,充其量也就二百来块钱。
啪,打脸来的如此之快。
这下子金霏霏算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了,炒作不行而且还被嘲笑为炒作带高仿的戒指。
不等到第二天,一些和金霏霏有合作的时尚品牌迅速以金霏霏形象不合适为借口和金霏霏解除了合作关系。
陆云笙也是好几天后才知道,这些事是何昶和那几个品牌方的老总搓了几个小时的麻将搓出来的结果。
窝在沙发上笑的提不起来气,陆云笙笑着对坐在对面办公的何昶道:“老板,你这也太损了吧,解释清楚不就好了,干嘛做的这么绝。”
何昶迅速在角落里签下自己的名字,头也不抬道:“打主意都打到我何昶的人头上来了,是可忍孰不可忍。这结果还算是好的了。”
陆云笙努力压住想调笑何昶的欲望,道:“你没发现你说的话有歧义吗?”
何昶把签好字的文件合上,放在一边,抬头道:“你,立马在沙发上坐好,别再办公室里没个正形。”
陆云笙周末经常去何昶家里蹭饭,吃完饭两人就窝在书房里,何昶练字办公看书,陆云笙躺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