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回来参加父亲的葬礼?”
“某些人为了所谓的名利,还真是不管不顾,连亲生父亲都不顾了。”
“你们那些还没出社会的小孩子可千万不要跟这位姐姐学,会被唾弃的。”
眼前画面混乱起来,时而出现那些亲戚们的嘴脸,时而出现她妈妈的哭泣模样,不断交叉闪过,最后她爸爸闭着眼睛躺在病床上的画面猛然放大。
盛夕猛的睁开眼睛。
一切仿佛回归原点,入眼是熟悉的天花板,四周非常安静,只有她的心在怦怦的跳,侧头,床头柜上一盏暖黄色的小台灯正在默默工作着,为房间增添温馨。
她手肘撑着床,慢慢的坐起来,棉被滑落,手往后背摸,全是冷汗。
她掀开被子下床,去厨房给自己倒了一杯水,咕咚咕咚的往下灌,冰凉的水从喉咙一路往下,贯穿通道,最后落入胃里,冰爽的感觉从下往上,由内而外的扩张到身体的每一个毛孔,盛夕身体忍不住跟着一颤。
她放下杯子,杯底与桌面发出清脆的碰撞声。
盛夕拉开椅子坐下,发了一会儿呆,拿出手机,点开通讯录,翻到杨兰女士这一行,指尖在上面犹豫着,迟迟不肯点下去。
现在是凌晨三点,杨兰女士肯定睡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