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像炸了毛的猫一样,对他充满敌意,傅斯年见她对他这么抵触,伸手捏了捏她的下巴,“怎么?睡了一觉就这么恨我?”
他语气轻佻暧昧。
不提这事还好,一提起易柯就难受,她别开头道:“这事情,我们就烂在肚子里,当没发生过。”
傅斯年手又上移,触了触她被冻得冰凉的脸蛋,冷不丁地笑了声,随后坐好,抬手看了眼腕上的表。
“走了。”
易柯没说话,当他是默认了,她沉默地看着窗外的风景,可映入眼帘的却是窗户上他那模糊的侧脸。
这就是傅斯年,除了她,没有人知道他骨子里是一个怎样的人。
有时候,她真想揭开他虚伪的面具,让世人看看他恶心的嘴脸,但是她不能,傅氏得靠他,爸妈也很依靠他。
傅斯年见她一路不说话,不紧不慢地说道:“大四可以出来实习,到时候来公司上班。”
听他这么说,易柯回头看了看他,他说完依然神情专注地开着车,骨节分明的双手很是随意地转动着方向盘,整个人透着一股禁欲的气息。
她不会觉得他们两个睡了一觉傅斯年就喜欢她,她也并不想时刻跟他待在一起。
她拒绝,“我不想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