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的秀发,语气低沉道:“骚扰?看看,你现在都开始给我下定义了。”
“天底下有多少你这种人?”
她气得脸涨得通红。
傅斯年将衣服穿好,转过头看了她一眼,不紧不慢地说了一句:“肥水不流外人田。”
易柯咬了咬唇,没有说话,认真整理着衣服和头发,怕回去后被人看出来。
傅斯年穿上衣服的依然人模人样的,是外人眼里的天之骄子。
“你的性格应该改一改。”
他冷不丁地来这么一句。
她回头瞪了他一眼,“什么?”
“动不动就哭的性子,没人护着你,你怎么办?”
“要你假好心。”
“我是为你好。”
易柯冷笑一声,“你最没资格说这话。”
“明天上午没有课的话,回家吃饭。”
她现在害怕看见二老,摇摇头,“我有事,不去了。”
“跟安延出去?”
她没说话。
傅斯年一记冷笑,他就知道她的心思。
“明天中午我来接你,不要在外面吃饭。”
车门打开,易柯迫不及待地推开门下车,耳后又传来他的声音,“我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