斯年的方向,伸手冲他挥挥手,随后二人转身离开。
傅斯年看着两个人离开的背影,不禁冷笑一声,她又开始皮痒了。
那天饭桌上的话,他只当她是在赌气,没想到还真有这么点意思。
他非得扒了她的皮。
……
“听说昨天你去酒吧了?”
易柯尴尬地挠头,“嗯,去了。”
“去干嘛了?”
人人都问她去酒吧干嘛。
真烦。
“能干嘛?当然是喝酒,”她回到道,“喝的不多。”
安延点点头,笑道:“嗯,下次要去带着哥哥一起。”
他跟傅斯年和安茹的反应倒是不太一样。
她笑了笑,“以后就不去了。”
“嗯?怎么了?”
“我哥他不希望我总是去酒吧。我爸妈也不希望。”
安延坐在凉亭的凳子上,一只手托着下巴,一只胳膊搭在石桌上,调侃道:“这么听话?他不让你去,你就不去了?”
易柯没说话,安延不太了解他们家的情况,他们家现在是傅斯年当家。
基本上大家都听傅斯年的,就连傅正初和易珊要做什么决定,都要跟他商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