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没找到,怎么突然就找到了?不是说也许不在人世了?”
“好人长命呗。”
易柯没有再怀疑他的话,想起了当年的事情,她脸有些发白。
那被人捏着后颈,整个头被按在水里的感觉,她到现在还记忆犹新。
见她脸色有点不太好看,傅斯年笑着将她拉到自己面前,整理了下她的围巾,撩了撩她额头的碎发,“怕什么?都过去了。”
“你又不知道。”
“我这不是当时在国外,没办法回来。”
她一把拍开他的手,“行了,去吧,去见一面。”
她一直都想好好感谢一下救了她的人。
“救命恩人比我重要?”傅斯年挑着眉。
“是人都比你重要,禽兽。”
他不禁失笑,将她往自己面前扯了扯,“嗯?我只在床上比较禽兽,其余时候……”
“闭嘴。”
易柯赶紧捂住他的嘴巴,有点恼羞成怒,“你能不能不要大庭广众之下说这些?要不要脸了?”
傅斯年唇角弯了弯,在她手掌心吻了吻,“嗯,不要脸。”
……
安家。
安延推开门走进屋子里,安茹正坐在沙发上看着财经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