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补了最后一句,随后看一眼聂攰。
路灯斜斜打进来,聂攰的脸忽明忽暗,他没有应话,当然也知道她这些年跟他越来越远的原因。
没有听到他回答,周扬并不意外,抵达灰烬酒吧。
酒吧招牌是一根细长的烟正在抖落烟灰,聂攰推开车门走下去,直接走上台阶,来到吧台屈指敲问酒保:“你们老板在哪间包厢。”
酒保戴着顶鸭舌帽,从发间可见染了一头粉色的头发,他抬眼说道:“直走,右拐,第二间。”
随后,他打量着跟前这高大的男人。
男人长身而立,冷峻,寸头,眉宇不显山水,却带着一身的压迫感。
“帅哥,你找我们老板干嘛?”他好奇地反问。
聂攰并没回他的话,长腿一迈,往里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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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烟一推开包厢,就看到林裴从沙发上站起来,逃向洗手间,她飞快地走过去,一把按住要关的门,冷着嗓音道:“电话干嘛不接?你想逃你也逃得远点啊,他妈躲我的酒吧里,滚出来。”
说着,她用力推门。
林裴立马用身子顶住,他喝了酒,心情也很不好,他说道:“我不滚,柳烟,我今天一定要说个明白,我是演不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