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地一拧,他长腿一迈,不着痕迹地躲开,那身形一看便是练过的。他握住对方的手臂,看着那醉得分不清东西南北的样子,眯眼道:“喝酒得适度。”
“你说什么?啊?”酒鬼只觉得手臂疼,大着舌头反问,他其他好友见状,都不敢靠前。
柳烟轻笑,上前解救下那个酒鬼,说道:“你对一个酒鬼说得适度,他哪里听得进去,对牛弹琴。”
说完,她把酒鬼推回给他的好友,喊了他们的名字,说给他们叫车。
“谢谢烟姐,烟姐下回陪我们喝。”
“好啊。”
送走他们后,柳烟转过头,看着聂攰,“这么晚了,聂帅,我送你回去。”
聂攰盯着她。
却反问,“刚才那几个,你也认识?”
“都是黎城富二代,常来店里,当然认识。”
“也陪他们喝酒?”
柳烟听罢,她手插进裤袋里,往前一步,来到他跟前,聂攰垂眸,狭长的眼眸落在她的眉眼上。
两个人离得近,连路灯落下来,影子都相叠。柳烟仰头,含笑:“喝酒,跟谁喝不重要,重要是为谁喝。”
她眸光流转,像细碎的光芒,如梦似幻。
聂攰轻声地问:“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