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有些许昏暗,细碎的光投射下来,他问:“还有谁要来?”
聂老爷子神色淡定,说道:“应该快到了。”
话音一落,服务员推开包厢门,秀丽的女人穿着杏色的裙子踩着细高跟,红着脸颊走进来,嗓音温柔:“对不起,我来迟了。”
“没关系,秀影,快到这边坐,聂攰,你给秀影拉一下椅子。”
聂攰并没有动,他眼眸轻略过郭秀影,将餐牌扔在桌面上,眼眸转而看向聂老爷子。
聂老爷子见他不动,心里骂了声。郭秀影也感觉到这气氛,她立即笑道:“不用,我自己来。”
说着,她拉开椅子坐下,放好包,深呼吸一口气,才略微抬眼,但餐桌上的温度是直线下降。
聂老爷子敲了下桌子,看着孙子道:“有什么情绪,吃完饭再说。”
聂攰反而身子往后靠,长腿交叠,手插在裤袋里,他今日穿着军靴,整个人这样一摆姿势,压迫感十足。
纵然是经历过风雨的聂老爷子,还是有一瞬间感到威胁,聂攰跟他父亲实在是太像了。
聂攰:“老爷子,你是不是忘记我的名字的由来?”
提起这件事情,聂老爷子多少有点想法,“那只是你母亲一时的情绪,她深爱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