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颤着,腰靠着桌子,缩着肩膀被他强势地吻着。夕阳不知何时投射进了这一方小方桌,落拥吻的两个人身上,像是一幅画。柳烟唔了一声,给了他更多的便利。
她眼眸里含水,半睁眼,指尖去开他的领口。
聂攰把她从桌面上捞上来,指腹贴着她的脸,挪开了少许,呼吸有些沉,薄唇贴着她的耳边。
抓住她作乱的手。
柳烟呼吸也乱,靠在他怀里,她偏头,“干嘛不继续?嗯?”
聂攰没应,只是拉下她的手。柳烟啧一声,“混蛋。”
一分钟后。
柳烟站在桌子旁,拍着沾了面粉的小外套,头发凌乱,眉眼潋滟。聂攰看她一眼,转而去了洗手间,清洗手上的面粉,再出来,他拉开抽屉从里面拿出一根头绳,朝她走过去。
站在她身后,抓起她的头发。
柳烟觉得那根头绳很熟悉。
她问:“我的?”
聂攰:“嗯。”
柳烟啧笑一声。
头发随意被扎了个低马尾,聂攰倒了杯温水放在桌面上,说道:“喝水。”
柳烟笑着走过去,坐在沙发上,端起水喝。聂攰走回餐桌边,低头将她解开的衬衫钮扣扣上,随后继续包饺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