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她没看到那头,男人指尖夹着她的细烟,虽然没抽,但烟雾缭绕。聂攰嗓音低沉,“哪儿疼?怎么弄的。”
柳烟:“今晚应酬。”
她调了下镜头,落在她的后脚跟,光线昏暗,但可见红色的皮肉,她嗓音低低:“很疼。”
直接透过金属传了过去。
聂攰:“家里有酒精吗?稍微消下毒,以后穿高跟鞋,记得贴止血贴。”
柳烟:“消毒那么疼,不要。”
聂攰:“……”
“明早起来,记得贴止血贴,不然就穿平底鞋。”
镜头一晃,回到柳烟的脸上,她懒懒地把下巴抵在膝盖上,看着他道:“我很久没穿平底鞋了。”
聂攰眉梢微挑。
他指尖动了下,随后在镜头外,将指尖的烟揉灭。他看她神色带着少许的疲惫,说道:“早点睡,嗯?”
柳烟没动,继续看他。
她穿着V领的丝绸睡衣,很滑,此时风光再次隐隐若现,聂攰不可避免地看到,他挪开视线,看着她眼睛,道:“不睡你还想怎么样?”
柳烟:“聂帅给我唱歌吧。”
聂攰长腿交叠,摇头:“不唱。”
“唱不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