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颗黑色的小痣。
柳烟笑问:“你怎么知道有。”
聂攰没应,指腹摸着那颗小痣。
柳烟唇角勾着,也没强迫他回答。高考完的那个暑假,柳烟觉得成人,心情很激动,有一次晚上两个人在他家对答案的时候,对着对着就亲到了一起,那时门窗紧闭,门也反锁。
他靠着书桌。
抱着她。
等回过神,衣服凌乱,而她的耳垂滚烫,他反复地亲着她的这颗小痣。带着少年的隐忍以及些许的失控,那时他们以为两个人还有很长的路要走,不急于一时,总会走到的。
谁知道,能分离六年之久。
沙门推开。
老板端着菜进来,放在桌子上。
聂攰收回了在她耳垂上的手,拿过一次性的手套,先撕开最肥沃的鸡腿放在柳烟的碗里。
柳烟喝一口茶水,闻着鸡肉散发的香味,也戴了手套,低头开吃。
鸡肉很香甜,原汁原味。
老板含笑:“好吃吗?”
柳烟点头:“不错。”
“你喜欢就好。”老板说完,转身出去。聂攰又给柳烟夹了菜,大多都是柳烟喜欢吃的,而他看起来平时没少点。
这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