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想谁?”
聂攰低头,望入她眼睛,道:“没想谁。”
“真的没有?”
聂攰凑过去,吻她的唇,含糊道:“除你,谁都不想。”
柳烟轻笑,她换了个坐法,聂攰愣了下,往后靠看着她,这时,陈姨的声音在门外响起。
“聂先生?”
柳烟一顿。
聂攰松开她,把她放到沙发上,低声道:“不许出声。”
柳烟笑着长腿翘起来,轻轻地晃着。聂攰走过去,他人高,拉开门,嗓音淡淡,“陈姨有事吗?”
猝不及防门开了,陈姨看着这高大的男人,顿了下,把手里的牛奶端给他,道:“睡前喝点牛奶吧。”
聂攰接过:“谢谢。”
陈姨完全没发现屋里还有别的人,点了下头,便走了。聂攰单手端着牛奶关上门,一回身看到柳烟拿了一根烟,在桌上摸着,她问:“我刚好像带了打火机,但怎么不见了。”
聂攰偏头看到沙发角那里,他放下牛奶,弯腰,捡了起来。柳烟见状,伸手,聂攰却打了打火机,俯身。
柳烟挑眉,咬着烟,聂攰给她打上火。
随后他松手,将打火机扔回桌面上,坐下。又把柳烟抱到怀里,柳烟惊呼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