烟一笑,靠着柜子道:“我都说了是开玩笑。”
聂攰按开门,走进来,站在她的跟前,垂眸,余光看到她手里的晾衣杆,柳烟见状一笑,把晾衣杆放下。聂攰反手关门,说道:“有这个警觉性是对的。”
他很显然也没有独善其身,贴着头皮的短茬有些湿,肩膀也是,外面的衬衫袖口也有几分湿润。
柳烟笑着垫脚,搂着他的脖颈。
“如果知道是你来,我就不拿这个晾衣杆了。”
聂攰没动,看着她,“那拿什么?”
柳烟笑意盈盈:“怎么也得换条裙子。”
这裙子还是太保守了。
聂攰眼眸往下,轻轻一扫又收了回去,她今晚穿的丝绸款的睡裙,肩膀微露,白皙,最重要是V字型的,春光无限。不比吊带裙差。聂攰嗓音低沉,“这条也很好,睡得舒服。”
“是吗?”
她手臂勾了几下。
意味明确,聂攰顿了顿,把她拦腰抱了起来,柳烟长腿晃了下,勾着他问道;“老爷子呢?肯让你出来?”
“他刚睡下。”
柳烟笑道:“那你这是偷跑着出来。”
聂攰:“光明正大。”
说着,他把她放在床上,床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