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门,柳烟自动地朝他倒过去,聂攰立即抬手,搂住她的肩膀,柳烟靠在他肩头。
聂攰吩咐代驾开车。
代驾启动车子。
应酬一直都是累的,柳氏的年会,还有一些外国的客户,这些客户都是一些趾高气扬的汽车品牌商。柳烟一个个陪着聊天陪着喝酒,其实在到酒吧之前,她喝了很多很多了,醉意虽然不太明显,但人是累的。坐在包厢里,她一边喝酒一边看着抱在一起的情侣。
欣赏,也会想起跟聂攰的一些回忆。
此时靠着他,柳烟的疲惫就显出来了,聂攰抬手拿了车后座的抱枕,打开了露出里面的小毯子,披在她的大腿上。柳烟往他怀里又靠了靠,聂攰指尖整理了下她肩膀的发丝。
六个月前,柳烟头发还没动过,这次过年染了一个深棕,聂攰修长的指尖穿插在她发丝间。
问道:“染了色?”
“嗯。”柳烟懒洋洋地回道。
聂攰:“这颜色不是很显。”
柳烟轻笑,额头蹭了蹭他脖颈,“已经过了想要奇装异服的年纪了。”
聂攰也笑了声,眼底带了几丝笑意。这也不免让他们想到读书时期,初三暑假的时候,柳烟看中一个颜色,死亡芭比粉,然后,她去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