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受不起。
聂攰:你可以。
进了屋里,陈姨拿起沙发上的礼盒袋,问道:“还有这个。”
柳老爷子一拍脑门,“居然忘记让他们把这个带走了。”
柳烟也是不想收聂老爷子的礼盒袋,她对陈姨说:“你把它们收拾下,我现在拿去还给他。”
陈姨点头,赶紧收拾,只是有点多,像上门送聘礼一样。柳烟接了袋子,柳老爷子握住她的手,说道;“他要是再敢说难听话你就跟我说。”
柳烟一听,笑道;“知道了,他刚刚不是来道歉了吗。”
柳老爷子拧眉,道:“我看他是因为舍不得孙子受苦,才道歉的。”
柳烟一听,是,好像也是这样。
她拍拍老爷子的手:“放心,我去去就回。”
她换了鞋子走出门,身上还是穿着家居服,平易近人。柳老爷子看着她出去后,转头跟陈姨说:“其实,我倒觉得聂攰这孩子好。”
他刚刚没敢在孙女面前说。
陈姨收拾茶桌,一顿,说:“聂先生是挺有心的。”
这年头,还有哪个男人这么痴情,也很少了。
柳老爷子:“可不是,就是聂老头的行为太怪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