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老钱用力把那个孩子推开,还是来不及了,当时好在有一堆乱石,周宇枪扑过去把人带下乱石,老钱才只会擦伤了手臂,但周宇枪就不一样了,他在飞扑的过程中。
就已经爆炸了。
生命有时就是这么脆弱,上次在尼泊尔聂攰把周宇枪从死亡线上拉起来,这次他为了救老钱,则伤了自己。
“聂队。”老钱发现了身后站着的人,喊道。聂攰回了神,朝他走去,抬手拍了拍他的肩膀。
老钱眼眶红得更厉害,他说:“都怪我,当军医这么多年,竟然还会上当。”
聂攰:“谁也没料到孩子也能成为牺牲品。”
老钱一下子便想起了那携带炸药的孩子,七八岁啊,跟他侄子一样大。他抹了下眼角的泪水,又看向周宇枪。
看了一会儿。
李易扶着聂攰离开,聂攰一直很沉默,李易轻声问道:“你怕吗?”
聂攰一顿,来到窗边靠在墙壁上,他看着李易,说道:“以前不怕,现在…有点,不是怕自己,是怕在身后等着的人。”
李易笑了:“可不是,咱们最怕的就是有牵挂。”
一只手臂还是好的,怕的是尸骨无存。李易想了下,从口袋里拿出手机,递给聂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