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起来,读到哪儿了?”先生斥道。
“呃,先生,不是我的错,大娘使劲往后边靠,桌子都靠翻了。”肖二郎实话实说。
“伸出手来。”先生训斥道。
‘啪’一声响,肖二郎的手上出现一道戒尺红痕,虽然记不得被先生打了多少次,肖二郎也疼得呲牙咧嘴的直尿叽,但天生没有眼泪的她,从来没哭过。
......
下午课,习武。
众学生来到一间宽敞的大殿内,皆着单衣,赤着双脚,席地而坐。先生在前,引领着众人吐气纳气,调理气息。
宋厚城食量惊人,午餐又是没少了吃,饥中饱,饱中饥,每餐都一样,满桌的饭菜愣是把他吃个饥肠辘辘。
这一会儿,室内暖意洋洋,又穿着单衣席地而坐,形同摊在榻上一般无二。饱食思睡,上下眼皮开始打架,昏昏欲倒。
肖二郎这手巴掌火燎燎地疼,午饭都没吃好,可是没有睡觉的心思,不困!
见其圆圆的大眼睛叽里咕噜地来回转动,自是寻思着怎么报这一戒尺之仇才能更痛快些!
忽见先生在前双目紧闭,举起双臂口中念着闭气的口诀,众学生在下模仿着先生念着口诀。
肖二郎灵机一动,瞅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