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边,肖二郎坐桌前,两眼望着窗外,先生的话若穿堂风,是左耳听、右耳冒,又若是吟唱着的催眠曲,催得其迷迷登登,昏昏欲睡。
那一边,前坐的宋厚城亦是如此,早餐对于他来说,从来都是正餐外加大餐。
吃得个肚皮圆滚滚,跟抱着一个大西瓜,或者更像个既将临盆的孕妇一般,虽然这个形容有点夸张,但真就那样。忽见其睡得好像不太舒服,猛然地将凳子向后一靠,桌子一摇晃,吓了肖二郎一跳。
瞪眼看着宋厚城如城墙一般的后背,圆圆的大脑袋直接坐在肩膀头上,压根就看不着脖子,眨眼之工,桌子都被其靠得个歪歪斜斜、摇摇晃晃,肖二郎这个气!
飞天夜叉这个绰号,可不是徒有虚名,何时受过半分的气呐?就算其内心想忍,但这毛躁的性子也不容他忍呐!
见其举起个拳头在宋厚城脑袋后边比划着,半天没落下去,自是害怕被先生惩戒。
稍刻,见其寻思半天,随手搓一个大纸团,狠劲地砸在宋厚城的脑袋上,趴桌上佯装睡觉,速度快得看不清。
“嗯?”
宋厚城一个转回头,刚举起的拳头欲砸肖二郎,却发现他在睡大觉,拳头悬在半空中,四处萨摩着,一对黄焦焦地眼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