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者,愚兄记得贤弟娘亲所做楂梨饮去疾之恩,怎能不亲去答谢!”
“也好。”沈汐道,“师兄莫忘沈汐,记得走过东街之时,入得沈府。”
“咳咳,记下了。”六一咳了一阵。
“师兄,你这病疾,自是不能夜里在外站得久了,在出来散散步便可。”沈汐边走边道,“我姑父与堂兄皆是行医者,有着多年的经验。虽谈不上药到病除、妙手回春,却也可诊断个七成病因之所在,对症下药,至少能控制住病因不在发展下去。待到下山之时,你且到我家里来一趟,我请他们帮你好好瞧瞧。”
“师弟,愚兄先谢过你。”六一感激道。
“师兄,此事你知我知,莫说与他人。”沈汐道,“师兄也莫做它想,非是我沈汐信不过你家中人,儿女自是父母心头之肉,自会怜惜。而是这么多年下来,医治不见起色,早已成陈疾顽固多时,多一个医者来看看,必竟是好事。”
“师弟,愚兄不抱太大的希望......”六一说着话,目光中充满感激看着沈汐,以手搭在他的肩膀上,忽觉他身子一颤。
“冷了吗?”六一欲解下身上的大氅给沈汐披上,沈汐忙将其拦住。
“没有,我不冷。这就回到书院了。”沈汐低着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