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正的坐在那里,很认真的在一边看书一边记得笔记,桌前边的关翠,好像受了宋厚城的传染,两只耷拉下来的眼皮,恐怕用小木棒也撑不起来,以一书挡在前,昏昏欲睡。
下课之时,宋厚城依然是没有睡醒,保持着这个特有的姿势。睡过了站,实属家常便饭,更有时候,睁开眼睛之时,四处漆黑一团,就跟直接醒进了车库里一般无二。
稍刻,同学三三两两的走出,逢着下课便精神抖擞,跟瞬间打了鸡血一般的关翠,眼睛瞪得多老大,冲着宋厚城召唤道:“大娘?”
“嘘”
肖二郎将一根手指放在嘴唇上发出嘘声,欲其等莫吵醒他,何夕、关翠坐在一旁边,便一声不吭。
六一与沈汐相视而笑,“走了。”他说,“食过晚饭,我们出去走走,昨天有话我忘记了跟你说。”
“嗯。”沉汐应声,两人说着话,脚步声渐行渐远。
室内变得安静,没有声响。
忽见肖二郎扯着何夕、关翠快速奔至先生书案前,动作极其迅速,开始研墨。
一个眨眼之工,抄起毛笔,蘸满了墨汁,拿起一旁边的一块铜镜,将自己涂个大黑脸,眼白跟牙齿白得直冒光。
回身一把蒿过来愣在原地看着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