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说肖二郎落座在书案后,黑黢黢地一张大圆脸,眼白跟牙齿直往外冒白光,再加上何夕、关翠吓人鼓捣的模样,看着还真是渗人。
一声惊堂木敲得震山响,猛然间将宋厚城惊醒,眼珠瞪得欲夺眶而出,被眼前这一种气氛震慑住,唬得目瞪口呆,脑中一片空白!
一时间,弄不清这到底是在做梦还是怎招?
“堂下何人?见到本官还不跪下,更待何时?”肖二郎本就粗声粗气,此一时,故作粗声嗡嗡回响,闷声嘶吼。
“咳哟,娘啊,我地个娘啊!”宋厚城直接从椅子上出溜到地下,好像骨头瞬间都酥了,化成一摊泥,躺身在地面上直哆嗦,就跟那真犯了十恶不赦的恶人一般,吓得个体若筛糠!
“大胆犯人大娘,还不报名来?”关翠一旁边吼道。
“威----,武----。”何夕吼道。
紧张感、压迫感突袭,宋厚城翻身爬起又跪倒,磕头若捣蒜,竟然跟着关翠应了一声道:“堂下犯人大娘。”
“啪嚓”
又是一声惊堂木震耳欲聋,肖二郎‘腾’地一声站起来,怒吼道:
“犯人大娘,你生前吃得个肥头大耳,不思上进,不学无术,逢课必睡,荒废大好光阴,枉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