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好?”珍珠边吃着边问道。
“确是如此。江中多以黑色鲫、鲤、草、鲢鱼为多,颜色颇重,土腥味也重。唯这白鱼,其鳞细密柔软,非是其鳞为白色,而是其银色之鳞在阳光下如雪一般闪烁银光,其肉晶莹剔透而得名,江中也是不多见。”沈梅棠道。
“好,好棠儿。我的棠儿自小便有经天纬地之才,我沈家出的奇才!”老太太笑得合不拢嘴,以手捋着沈梅棠光洁的秀发嗟赞道。
“外祖母,我也是。”珍珠补充道。
“哈哈哈,你是个小吃货。”老太太笑道,“翠儿,快去把那个花饼,花糕端上来,让棠儿、珍珠尝尝。”
“是。”翠儿笑着应声,“老太太可是惦着二小姐跟珍珠姑娘,可有了口福了,我这就去端来。”
不一时,翠儿托盘端来几块花饼、花糕。
见那花饼外皮白酥酥、圆丢丢,看着就像一轮冰月一般,透着一股丝丝的凉意,感觉入口便融化了;见那花糕方方正正,七层颜色叠在一处,既松软又好看,一股淡淡的花香的甜味儿扑鼻而来,看得人流口水。
“瞧瞧,这是取自咱园子里的花瓣而做成的,看那花糕的颜色,七层七个颜色,可与天空中的彩虹媲美了,味道又好,棠儿快尝尝。”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