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放纵自己,轻言放弃,想不去就不去。父亲请来宫中姑姑前来教习,无论选太子妃如何,学入腹中之学问,别人终是偷不走的。”沈梅棠起身上前,仔细端详着珍珠额前的大紫包道。
言未毕,又拿起桌面上的粉盒,为其轻扑两下安慰道:“无事,姑姑若问,只说夜里梦游,撞在墙壁上便是。”
“二小姐这一说,我还真想起来,珍珠姑娘真的会梦游,有一次,口中喊着娘醒来,好像突然间会了穿墙而过之异术一般,奔着墙就去了。”玳瑁笑道,“虽然那次撞得没有这次这么明显,但也是脑门红肿了一个星期才下去,你可还记得?咯咯......”
“就你记性好?”珍珠黑脸道。
“走了,姑姑可能都来了。”沈梅棠道。
少刻,几人起身,奔着侧殿客房而来,穿过小花园,花园里百花盛开,花香阵阵,沁人心脾,晨风迎面吹来,舒爽惬意。
恰在门口处跟姑姑走个对头碰,几人躬身施礼毕,姑姑在前入得室内。
沈夫人与沈梅娇、沈梅霞见姑姑进来了,急忙的站起来,沈夫人打着招呼,沈梅娇两人上前施礼。
姑姑今天穿了一件黑色的裹身长裙子,竖起的衣领遮住大半个脖子,斜衣襟闵向一侧,在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