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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凡是这一般的岁数还这么一副嘴脸的人,是难以挽救的。
“胡管家真会开玩笑,这就把三公子跟傻子而且是傻得透透的傻子划上等号,这话若传至胡大人或者是三公子的耳朵当中,不知道会怎么想胡管家?”沈长清手中拿着茶碗,轻轻晃了一下道。
矮冬瓜回头狠狠地瞪了两个站在哪儿形若黑铁塔一般的家将,自知言语有失自嘲道:
“沈大人想多了,我这是站在沈大人的角度上想问题,不过是打个比方,或者说这个比方没经过大脑、不咋地,还至于大做文章吗?”
“胡管家也想多了,好话歹话谁还听不出来吗?”沈长清怼道。
“沈大人聪明。”矮冬瓜道,“尽管我这招儿听起来不咋地,但准能奏效,不信你就试一试!”
“胡管家没有婚配过,膝下也无有个一儿半女的,自然是难以体会到这当父母的心......,儿女都是心尖肉,三公子生来身子弱,胡尚书何尝不是请遍天下名医,操碎了心呢?”沈长清不卑不亢道,“选太子妃之事,早有先例,非是我一人顺嘴胡诌。自小聘定的婚事可做数也可不做数,只看双方的意思,胡管家可以打听打听。”
“好!就知道沈大人会这么说,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