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表兄,你怎么了?”
“无事,无事。”齐安平微笑,冲着珍珠丢了个眼色道,“二妹妹,一小天下来自是累了,先回去歇息。我有些事,跟舅父商议,稍晚些过你那儿去。”
话不待说完,齐安平转身奔前院而去。急匆匆的脚步,沈梅棠看在眼里,已然是知道了必是有事发生。
一个回身,看着一旁边的珍珠,见其脸色难看,衣裙被撕下去一大块,丢在长凳之上,狼狈的模样就像是刚刚跟一头野猪或者是狂躁受惊的劣马搏斗过一般。
沈梅棠自是知道珍珠肚子里装不住话,若事情是关于她的,用不了一时,便会叽里呱啦,竹筒倒豆一般的吐个干净,否则,能把她憋个好歹的。
沿着回廊往前走,一丝的风都没有,廊下虽遮阳,却也觉得闷热。
‘扑棱’
那一只嫩黄色翠羽如鸡雏一般的鸟儿从花树枝条中飞起,冲着珍珠脆啼了几声,落在竹叶间,好像已经把她当成老朋友了,见面总得招呼一声。
心情压抑烦闷的珍珠,却是跟早起之时截然不同,再提不起半分的兴趣来看什么鸟儿了,就算是此时落在她的脑瓜盖上,她也会跟个麦田之中的稻草人一般无动于衷。
“珍珠,稍刻食些解暑之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