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说闻得珍珠之言,气得齐安平太阳穴上的青筋暴起多老高,眸中充血,身子直打颤。
一拳头砸在回廊的红漆柱子上,恨得个咬牙切齿,怒声问道:“今日里,可是那胡大公子,亲自抬礼来了?”
“一个矮冬瓜的管家,领着十几个恶棍家将。管家与舅父谈了很长时间。”
珍珠言罢,心中一紧。还从来没见有过齐安平动如此之大的气,身子不停地打着颤。
“啐!骇人听闻的恶事制造者,臭名昭著,臭名远扬,早晚遭雷劈,劈得连一股黑灰都不剩!
这事也能想出来,也真能办出来,脸皮都不要了!这胜京城里,谁不知道他呀?
从按年娶,到季度娶,再到月娶,恨不得日日娶,娶了多少房恐怕自己都数不清?
左一个,右一个,成群又结队,但凡是能看得上眼的他一个不落下......
愿意的好说,赶上那不愿意的,直接就抢啊......,更有那胳膊拧不过大腿小门小户人家的,直接想不开吊死了,简直无法无天,真是造孽啊!
如此恶徒,恶心到无法在恶心,光是听到这样的话就要作呕了!
他,他,他胡大公子,白日做梦!
他休想碰一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