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珍珠面前问道,“昨晚上的人,找上门来了?”
“正是。”珍珠道,“我想说什么,你一猜一个准。”
“来头不小吧?”沈梅棠以手帕轻拭着嘴角道。
“实际上,来得人不多,一个矮冬瓜的管家,领着十几个家将,其中就有昨晚上那两个恶棍家将。而且,其中有四个人抬着两份裹着大红绸子的厚礼,弄得跟娶亲似的又气势汹汹。”珍珠道。
“这是为何?”沈梅棠问道。
“可巧了,那个半醉不醉、肥头大耳的家伙,他娘的,他娘的竟是那胡三公子胡百闲他大哥,你说邪门不地,怎撞上了他?”珍珠愤愤道。
“他们可是见到我爹了?都说了些什么?”沈梅棠问道,脸上的表情出奇地平静。
“见到了。”珍珠道,“他胡大公子,厚颜无耻,脸皮足有城墙之厚,竟然说,竟然说他要娶你过门,宁肯得罪那胡百闲!”
“可恶,无耻之徒,可恶至极!”沈梅棠脸色大变,气得柳眉倒竖,银牙咬得‘嘎吱吱’作响。
“事情怎么糟糕成这样?一个病秧子、药罐子的胡三公子还不够,又冒出来一个恶霸的胡大公子?”玳瑁吃惊着急道,“这可怎么办?”
“啐!怎有如此不要脸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