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连串的先生十几个,个个都不喜欢你呀?你是瘟神吗,躲避不及!”
沈志烨眨巴眨巴小眼睛道:“腿长在先生的身上,他想走,是我一个小孩子能拦得住的吗?”
“啧啧,老话说得好,说自己喝醉了的人都没醉,说自己没醉的人,那才是真的喝醉了呢?”珍珠怼道,“同理,说自己是一个小孩子什么都不知道的人,实际上,心里边跟明镜似的,什么都懂。难道不是吗?”
“珍珠姐姐,咱们俩个都是个粗人。你呢,不识得几个大字,我呢,斗大的字更是不识得一筐。咱俩能吃到一块堆去不假,半斤对八两,谁也别说谁了,好不好?”沈志烨低着头说道。声音变小,比刚刚低了许多。
“你可得了吧,谁跟你半斤对八两啊?我干不出来你那些‘丰功伟绩’,我听说,先生考你,你直接将试卷撕得个粉碎,一把扬上天,说是在赏雪。
先生说你两句,你直接将书本撕个乱套,扬得满天飞,之后,直接往书案上一躺装死狗!有没有这事?哪个先生还教你呀?不快走,我看那先生准能被你气死当场!”珍珠斥道。
“没有。”沈志烨道,“绝对没有这事!”
珍珠见沈志烨跟个滚刀肉一般,磨破了嘴皮子也不见得有用,遂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