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了,贱奴才都欺负志烨了。”沈志烨恶人先告状道。
“志烨!”沈梅棠厉声斥道,“何为贱奴才?你又是何等尊贵的主子?沈府从上到下,你何曾见到过祖母、爹娘斥责过哪个丫鬟、侍者一句贱奴才?今儿,即便是金枝自己滑到的,也是因为给你端茶送水,你必须得道歉!否则,我即刻前去告诉爹,家法伺候你!”
闻得家法伺候四字,沈志烨也傻眼。
其自是知道这家法的厉害,伺候一顿,恐怕是皮开肉绽,屁股得开花,半个月下不了地,不会走路;又知二姐姐在爹面前说一不二,娘求情恐怕都未必好使!
额头直往外冒冷汗,强横无赖的态度立刻转变成一只癞皮狗一般,哭腔腔道:
“娘,二姐姐她还是我的亲姐姐吗?她怎么吃里扒外,向着外人呐?跟娘嘴里说的不一样!不一样!”
“梅棠,你好好说话,你在吓着你弟弟,他还小,这当姐的,可也真是的!”沈夫人很不高兴道,“去,跟金枝姐姐说声错了!”
且说沈夫人能不知道沈志烨的性子吗?心里边也不喜欢沈志烨撒谎,但也不知道这孩子随了谁,自小便说话吐字不清,乱乱的一锅粥一般听不出来个数,沈夫人能不急吗?
之后,请来个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