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说闻得珍珠之言,齐安平气恼不已,指着珍珠怒斥道:
“一派胡言,简直一派胡言,我何时将二妹妹打扮成大丑娃,而且还是一个超级大丑娃!从你肖珍珠嘴里说出来的话,简直了,简直就是茅房的石头,又臭又硬!”
“哎呦呦,莫恼,莫恼了,安平公子快坐下,坐下”灰兰将齐安平按坐在凳子上道,“珍珠姑娘性子直,自小一块儿长在,你还不了解她嘛?有口无心的,莫气了”
“二妹妹,你听听她这话说的,我怎么这么不愿意听呢?”
齐安平越说越气、越气越说道:“还吓倒六宫妃嫔一大片,你是飓风,她们是小树啊?飓风一来,小树通通折腰?
还说什么,说什么将全家逐出京城,永不得入,拜我所赐?
这是个什么罪名啊?你懂不懂,懂不懂,张口就说?你听说过谁犯下此大不敬之罪后,就单单是被逐出京城这么简单了事?这胜觞朝数百年的法制,当今天子闫灏纯以严治国,与群臣皆不苟言笑,到你这儿了,怎还就突然手软了?你谁呀?”
“我谁呀?我肖珍珠啊!”珍珠怼道。
“好,你,你肖珍珠”齐安平这气性也大,气得喘不上气来,“你肖珍珠别怂,入得宫中别怂,管他谁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