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说室内无人,安静无声,突然从珍珠的床榻之下探出个圆圆的大脑袋来。翻着厚厚的眼皮,卡巴着一双小眼睛,天气闷热,憋得一脑门子汗。
此人不是别人,正是沈志烨。
确定室内无人之后,见他从床榻之下爬出来,随后又窸窸窣窣地扯出来一团衣裳,口中嘀咕道:
“烦人的齐安平,早不来,晚不来,偏偏此时来,将我堵个正着......,幸好我的反应的快,钻到床榻之下,却也憋了一身的臭汗,走着瞧!”
嘀咕完,见他坐在地当间,以衣袖抹了几下脑门上的汗,寻思一下,然后起身,将珍珠那一套新衣裳原封不动地又放在床榻之上,扯过凉被盖上。
一个转身,将手中另一件衣裳铺在了一圆桌之上,以手将团出的褶皱一一的捋开,又跑到另一桌前,拿起茶壶,嘴对嘴地喝了一口,转回身用力地喷在衣裳之上......
嘿嘿一笑,皮笑肉不笑!
蹑手蹑脚地出得门来,见四处无人,撒腿奔后院而来,一口气奔至老太太房中。
这一会儿,老太太房中可是热闹了。
沈梅娇、沈梅棠还有沈梅霞,都穿上二姑母给定做的、崭新的衣裳。
珍珠更是欢喜异常,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