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呀?我怎么就没听说去围别人家的府门前呢?”灰兰恼道。
“你们把那个胡大恶少忘了不成?”珍珠恨道,“除了他躲在阴沟暗角,行这见不光的鼠偷狗窃之事,还能有谁呀?”
“啐!无耻之辈。”灰兰啐道。
“此次复试,也是最关键的,将是一锤定音,容不得有半分的差池。”珍珠很认真道,“但我觉得这恶人必前来兴风掀浪,阻拦梅棠前去参选,我等若提前没有个计划,恐是不行。”
“珍珠姑娘,你还得将卷昊官差请来帮忙。”玳瑁道。
“那是自然。”珍珠道,“或许,卷昊不请就会自来。他们断事,敏锐的眼光也不知道会比咱们强上多少倍呢!”
“哎,对了。这两天安平公子上哪儿去了?怎没见他人呢?”灰兰问道。
“昨个听夫人说,近来洪水大,安平公子在近郊坝上领人连夜的加固抢修,正是忙的时候。都不知道这两天能不能赶得回来?”玳瑁道。
“你别说,安平公子还真有两下子,说保着珍珠姑娘过了这初试,真就过了这初试了。”玳瑁道,“珍珠姑娘,对安平公子的态度可要改变一下了哦。”
“这么多年,从小到大,在他的耳边吼着长大,就像他所说,我肖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