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说沈梅棠、珍珠两人边说边走,有晚风拂面而过,树叶发出沙沙的响声,带来一阵夏夜的清凉。
“梅棠,你想过落选的滋味儿没有?那是相当难受的!”珍珠道,“你跟我不一样,我落选才正常,不落选才不正常。”
“正如你所说,落选的滋味儿是相当难受的......,前有那胡大恶人妖言惑众,污蔑我早已自恃太子妃,发号时令,府上人等三叩九拜,人言可畏,谣言杀人于无形;后有那胡大恶人暗中下绊,此次选太子妃,我若选上才是意外,若选不上自是没有绕开那胡大恶人之毒手。”沈梅棠恨道。
“梅棠,你若心中真的爱着六一大师兄,你若有三分的肯定六一大师兄或者就是那位胡百闲,为了他,拼了命也要选上这太子妃!”珍珠沉声道。
“何出此言?”沈梅棠问道。
“只有将大权紧紧握在手中,才能为心爱之人雪恨!否则,一切都是空谈,一切都是惘然!”
珍珠道:“拿什么去跟那胡大恶人去磕?一条命吗?
还不是眼睁睁的瞅着那胡百闲惨死在胡大恶人之手?而我们,有什么权利去干涉他家里的事情,或者说,我们怎么能清楚的知道他家里的事情?
最惨的是,胡百闲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