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谈得上是‘教’,也就是将书本上的东西,原封不动地传达给你,跟做学问完全是两码事,也只能用教你识个文、断个字而已。
话又说回来,哪个先生或者哪个学生又不是凡夫俗子呢?合着遇着这般聪明、灵慧之人,谁又能都得了啊?也只有等着听其语出惊人的份儿!
恰如倾城绝色、资性聪慧的沈梅棠,五岁里日诵千言,出口成章;七岁里吟诗做赋,文思泉涌;未待十一岁里琴棋书画样样精通,天生的聪慧伶俐,哪里是教习之所能也!
这说的就是天资,非是后天努力能达到的。
接着说睿王闫理羽,这三天两头的爬房顶,可把伺候着他的几个小太监,吓得个半死不活的,整日里提心吊胆的,生怕这哪一下子摔到了爷,这脑袋可是要搬家了?
每日里也不干别的,茶不思,饭不想,天不亮就齐刷刷地跪在睿王的榻前,磕头如捣蒜,就一句话:爷不能在爬房了,我们脑袋要搬家!
见他们吓得够呛,觉都不睡了,睿王也就不爬房顶上了,但也没着了消停,改成爬树了,爬到大树顶尖上去看书。
他本来喜欢听鸟儿的叫声,这树上比房顶盖上还好,不光是近距离的听着鸟儿的叫声,还可以随时随地看着落在身上的鸟